一瞬间两人的呼吸都乱了一拍。

易思龄有些呆滞,没明白他怎么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,只想着,也没什么吧,真的没什么吧?不就是穿了一件稍微出格的睡裙?

难不成那导购的话是真的?

“你…胡说。”易思龄咬着后牙。

如此来势汹汹,她几乎要落下泪。刃破开时很不讲道理,也不提前问过她可不可以。

“你有。”谢浔之看着自己的礼物,明知道是自己的错,但就是故意安在她头上。

古时候,亡国之君最爱把过错推给红颜祸水。

“你才有!我就试了一件睡裙而已,你……”

她没忍住,眼尾沁出朦胧的泪水,声音都发颤,“自己道德败坏,你别怪在我头上,你就是…借这件事发疯…!”

他听她说话,同时也不忘记凶猛.入。

那凶猛的感觉一直顶到胃里,顶飞胃里上千只乱飞的蝴蝶。

易思龄倔犟,指甲死死抠着他的肩膀,“一件睡衣就让你道德败坏,我看你就不是君子…君子没这样容易败坏!”

她虽然娇气,刁蛮,不讲道理,但她的脑子一向都灵活得要命。她有她自己的一套,不会被任何人影响。

旁人在接受指责后,第一时间就是想着自证,辩解自己没有,但易思龄不会,她只会找别人的原因,找不到就乱编,反正她永远没有错。

想要让易思龄服输更是不可能的事。

谢浔之果然被她的话戳中,眸色更沉,力道更重,机关枪一样不停地对准目标击打,要把目的物击成筛子。干脆不让她说话好了,又像捂人嘴的暴君,霸道地封住她的唇齿,整场下来不停地吻着她,把她弄得七荤八素。

易思龄恨死他了,但又舒服,在害怕事情失控的同时,又为此隐隐得意,总之情绪非常复杂。

被他翻过去,还没缓一口气,又被重重捶入深处。今夜寒气很重,露水也重,谢园仍旧如此安静,安静得令人心慌,以至于癫狂的节奏就像安静中陡然扬起一首帕格尼尼,像一场夏日午后的狂风暴雨,伴随着雷鸣突闪。

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,他不再问可不可以,好不好,要不要快要不要慢要不要重要不要轻,他很不讲道理,也霸道,像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猛兽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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